大舅的丧事记叙文1500字
没时间再看明史了,送妈妈之兄长的事情更要紧,在现在的时空之间。大舅是在19日晚上过世,抢救过来,枝蔓及20日凌晨三点,在脑死亡之后,心脏最后停止搏动。我还记得他临终时的呼吸声,一生辛劳,吐出不再多的气息,却终是没认清我是哪个,即便我的表哥连续问,你还能认清他是哪个吗?大舅只不过吐出一个不明确的音,但于我应该是无关的字吧。
来日送其火化,家的人纷纷拥拥而至,有表姐哭昏过去,不知是何原故,我想不只只不过大舅亡故之缘,表姐还有其他伤心的事情吧,籍此悲伤大恸,又有几人了解她可能的悲悯情愫。表姐的昏厥,让我想到妈妈,不止是他们的面貌,还有他们的性情,可能极其相似。当然,海量的亲人中,还有更为悲痛的人吧,是我不了解不料想的吧。
这种赴丧送别之事,我自己抵挡就可以,早早的让朋友的车过来送往,没告诉北京的昱弟,他会生气吗?我不想徒增其事,让昱弟过一个安稳的周日,改天再说吧。大舅住院数回,与病危期间,我都在场,我的身后是我的妈妈和昱弟,都已经在场。
离开身披白孝的众人,到另一殡仪厅堂外,坐在阳光普照的椅子上,追记我的所想,了解背后的大厅之内,过去有无数的亡尸,在此处让人瞻仰吊唁,地板上有无言而不尽的泪滴,被此处的气息吸吮,有不尽而无言的悲伤,沉重大家怜生的心怀。哀悼他们,所有善良的人,甚至可以宽恕的人,为了善良永在,为了怜悯。
出殡的.这天有风,沙尘扑面,任其横行恣逞,大舅的骨灰灵柩已经抬扶到街头,置于街央,别灵送殡的仪式已经展开,高频音响的播发的巨响,震撼人心,声传村头舍尾,其街道为观众所阻断,前后汽车绕道而行。
鸣炮放铳之后,亡者的亲属,成组行礼,跪拜鞠躬不等,几个姑表兄弟不可以跪守灵柩,坐在矮凳上,披白肩红。众表姐妹于其灵前统一跪伏,掩面痛哭。两班国乐,第次表演。一组俯仰吹笙,或高举唢呐,围灵柩穿梭腾挪。
待步伐日渐急促,围观者渐渐拥挤,多是老人妇女,深色的衣服,有的惊恐疑惑或者痴呆的眼神,在风尘和明明的阳光里,被人想到华族的劣根和耻辱,倭寇杀到此处,看到如此的百姓,横暴之心更为凶蛮吧。
出殡的节目,是另一国乐组的一种哭唱。只见一个女子,馒头硕大的素花,腰系一条长长的白练,或跪或伏之间,号啕大哭:“爹呀爹,你如何说走就走,撇下大家不管,你在奈何桥上停一停,你在望乡台上望一望。”腰系的机器扩音放大,真像撕心裂肺,更是悲痛欲绝。这民俗的扮装哭灵。
这样上下一个多小时,逼其失去亲人的儿女,围跪在骨灰盒周围,不哭则众目睽睽,又高音悲情在侧,哭吧,身心难止,几欲昏愦。哎,生活一世,这样罢休!哀哉,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