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世界犹如一泓清泉,无人类社会的利益角逐,也无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在马的世界里,唯有纯洁的生命性情,然而就在如此清淡如水的环境下,却又极致的甜,而如此的甜足以使人终身受用不尽。
我与马的接触始于影视作品中,马横扫千军如卷席的魄力与放荡不羁的灵魂给我留下了久久不可以平静的震惊。
去年暑假,我去了云南的鸡足山,也开始了我与马的故事。山之陡峭,路之艰险,恐怕是来此地的1、印象。可就是在这,我看见了另外一种不为人知的马。为了爬山,我骑上了一匹浑身棕黄的马。起初,我拍了拍它的脖子它散漫地转过头,用混沌的双眸看着我,随后打了一个响鼻,我的身影投射在它硕大的瞳孔里看上去卑微而渺小,它低沉地嘶叫一声。这样丑陋的马,竟有这样高傲的神情,我不禁想到了“竹批双耳峻,风入四蹄轻”的胡马,再看到面前这匹不起眼的矮种马,我不觉轻蔑地对着它笑了笑。
这匹马没胡马的高大魁梧,蜿蜒曲折的山路投影在它那混沌的瞳孔上,颈部的鬓毛非常没骨气地低垂下去。我扯了扯缰绳,马低沉地应了一声,打着响鼻,甩动着尾巴,迈着沉重的节奏开始了登山的道路。
山路的艰险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我并没将前进的期望寄托在这不起眼的矮种立刻,它低垂的头仿佛在懦弱地揣测前方尘土飞扬的路。马蹄不断叩击着地面,激起路面刚刚沉淀下来的沙土。走到了一个拐角处,马转头伸长脖子望了望后面曲折的路,忽然对着湛蓝的天空猛地一声嘶叫,响彻云霄的嘶叫使它振奋起来,高昂着头,凝视前方无止尽的路。我爱抚着它柔顺的毛,发现它没横扫千军如卷席的魄力,也没魁梧的身材,自然也不可以驰骋在草原上,但它有强劲的蹄子,有翻山越岭的耐心,单凭此,万里山脉方可横行。我猛然想到了“真堪托死生”的胡马,却轻蔑地笑了笑,由于只有放荡不羁的灵魂是不够的,还要有小心而耐得住寂寞的心。我伸手拍拍马,坐正了身子,扯着缰绳,引领着它阔步在山路上。山顶灵动的云层,使我置身于仙境。
我胯下的马均匀地呼吸着,山上灿烂的阳光泻在它棕黄的鬓毛上,仿佛为它披上了一件镀亮的铠甲,我回望与它一同翻越过的蜿蜒小路,不觉发现棕黄的毛发散发出沉稳而甘于脚踏实地地前进的气息,它矮小的身材却足以于高大的胡骏马相抗衡。
我难忘于与马的故事,转身才发现,其实,我与马的故事才刚最初。回首那条我与马的故事,我赫然发现,草原马好似辣椒,山地马好似甘蔗,大家不可以让辣椒具备甘蔗的甜蜜,更不可以妄想甘蔗拥有辣椒的劲爆。每一种生命的存在形式都要得到应有些用武之地与必要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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